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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二度交手

多多鳥之歌上 大衛.逵曼 780 2023-02-05
  從一八五七年底起,達爾文開始慎重地把華萊士當成對手,儘管他的慎重程度嚴格說來仍不足夠。   華萊士從阿魯群島歷險回到西里伯斯島的馬卡薩後,寫了第二封信給達爾文。不過這封信也像第一封信一般,已從達爾文的檔案中佚失,如今只能由達爾文回給華萊士的信來推敲內容。華萊士稍早寫給達爾文的信,等了好幾個月才有回音,但這第二封信,達爾文很快就提筆回函了。   那封寫於十二月二十二日的回覆信中,達爾文宣稱:非常高興知道你正依循理論的概念,致力於分佈模式的探討。我個人堅信,沒有經過深刻的思索,就不會有好的、獨創的觀察。只有極少數的旅行家能做到像你現在這樣的境界,的確,隱身在各種植物背後的動物分佈主題是挺嚇人的。

華萊士重拾科學自信   華萊士的信中除了提到他在動物分佈上的工作外,顯然也針對他的沙撈越文章未受重視之事,宣洩了一些不滿。為此達爾文安慰他說:   你說你很意外自己在《年報》上的文章未受到重視,我並不以為然。畢竟只有極少數的博物學家,在一些物種的描述之外,還會對其他事物感興趣。但不應該因此就認為你的文章沒有人注意到。萊爾爵士和加爾各答的伯萊先生,這兩個學養不錯的人都特別向我推薦你的文章。最後這一小段可是個大新聞!   在赤道地帶的炎炎烈陽下,飽受寂寞和挫折的華萊士,讀到鼎鼎大名的查爾斯.萊爾爵士是如此重視他的工作時,必然有如遇甘霖般暢快清涼而振奮了精神。   這是華萊士建立其科學自信心的一個小里程碑。而這也讓華萊士進一步想到一個可能性達爾文也許願意當華萊士和萊爾的中間人。

  達爾文在信中補充道:截至目前我尚未拜讀你那篇關於阿魯群島動物分佈的論文。阿魯群島一文當時剛剛出版,可以想像除了從華萊士的信外,達爾文還沒聽說有這麼篇文章。達爾文彬彬有禮地表示:我會以最濃厚的興趣來拜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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