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法國大革命的詩文共有十多首,在此不能一一盡述,但下面這一直卻是難以漏掉,那是這樣的:
叛亂城市的主要市民
試圖重獲自由
集體被砍頭
悲慘的混戰
在南特的哭喊和咆哮令人慘不忍睹
紀五.三十三
法國其他城市對巴黎革命黨的殘暴震駭莫名,希望能建立一個較溫和共和國的人奮起應戰,試圖推翻在巴黎的極端分子,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尤其是南特更落到一個叫加維亞Carrier的狂人手上,此君神經病發時,會在地上像顛狗般滾來滾去,咆哮哭喊。死在他手上的人數以千計,包括未成年的小童,後來連行刑的劊子手也給嚇死,加維亞遂將無辜的人生生淹死。說到這裡,相信你們也可以想像那情景是如何地慘不忍睹,正如諾斯在二百多年前預言的在南特的哭喊和咆哮令人慘不忍睹一模一樣。
在《世紀連綿》裡,諾斯用了很大篇幅去描寫兩個人,第一個是拿破崙,第二位是希特勒,前者是法國人,後者是德國人,而兩人都是歐洲崛起、令生靈塗炭的政治魔君。
對於諾斯這歐洲人來說,儘管能透視未來,可是對於將來的事,尤其在歐洲地區以外所發生的一切,終不及對歐洲本土的熟悉。例如當時還未發明的飛機,他預言未來時只能借用飛蝗或草蜢這類名字;飛彈則形容為使大地變成焦土的長矛,化學武器則說使人嗆塞的東西。
所以預言詩中何以這麼隱晦,在某一程度上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