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後我覺得好多了,因為當他要挑弗利吉得拉手時,他挑了我!
另外還發生了一件讓我信心大增的事。有一次,從黎布朗(Leblon)的一個桑巴樂團跑來一個傢伙,想加入我們的團。
我們老大說:你從哪裡來?
黎布朗。
你玩什麼樂器?
弗利吉得拉。
好,讓我聽聽你敲的怎麼樣。
於是這傢伙拿起他的弗利吉得拉和金屬棒,然後吧啦啦嘩都都;漆卡漆。天哪!真好聽!
但老大跟他說:你去那邊站在美國佬旁邊,學學怎麼玩弗利吉得拉!
我有一套理論。我覺得這很像一個說法語的人來到美國,一開始時他們會犯各種錯誤,你也無法明白他在說些什麼。他們不斷練習,直到英語說得不錯,你突然發現他們說話的方式,也有一種很討人喜歡的調調他們的外國口音很悅耳,你也很喜歡聽。也許我玩的弗利吉得拉,大概也有某種外國腔調,因為事實上,我沒法比得上這些從小就玩這樂器的人。我的大概是種笨腔調,但不管怎麼樣,我已經成為一個成功的弗利吉得拉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