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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兩小無嫌猜 席娟 8075 2023-02-05
  嘿、嘿嘿:好快樂!   滾開,笨狗!有人一腳踹開擋路石。   嘖!什麼嘛。嘿嘿依然在快樂中。   佑佑,你笑得很惡心耶!季曼曼差點吐出胃裡的早餐。   哼!誰都不能幹擾他飄飄欲仙的快樂!嘿嘿   噗朱水戀乍然被飄過眼前的人影嚇到,噴出口中剛喝下的牛奶。你那是什麼鬼樣子,嚇人呀?咳咳咳   早安啊,舅。殷佑一路由客廳如芭蕾舞者般旋轉進廚房,手中還抱著一大束剛從花園裡摘下的花朵,此刻極之大方的送了一朵給心愛的表舅。   白逢朗接下花,溫雅的微笑道:   心情似乎特別好,能讓我們分享你的快樂嗎?   可以呀!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的快樂!   朱水戀抿著唇角,冷冷地道:

  還會有什麼?了不起是昨天A了我一千元,正開心得不得了。想來就氣,真是土匪一枚。   那有什麼了不起?人類的錢對我們沒吸引力啦。殷佑嗤叫。如果他愛錢,快遞費就不止一千元而已嘍。   季曼曼走過來湊熱鬧:   難不成於悠又給你買了新玩具?是跳舞機還是機器娃娃菲比?小孩子向來收到玩具無不眉開眼笑的。   拜託!我是大人了好不好!殷佑真是受不了這些人。以前迫不得已陪悠悠玩耍,只為了討她歡心,又不是為他自己,他才不愛玩呢。   元旭日站在韓璿背後,趁她看報紙時,偷吃了口她手上的三明治,邊嚼邊道:   幹嘛強調你是大人?莫非小丫頭準備牽你去配種?這附近有母狼嗎?還是你並不挑,母狗也成他俐落的閃過一塊飛來的盤子。

  思想齷齪!無聊、沒水準!殷佑伸手一揮,桌上的杯盤盡數往元旭日身上招呼去。   白逢朗輕輕一點,讓物品落回原位。   佑佑,不可以攻擊沒法力的人。   但他有烈火劍可用呀!殷佑可不認為元旭日算得上沒法力。那把劍就很夠瞧了。   元旭日笑道:   要幹架嗎?我奉陪。出示你的武器吧。他頗為期待與人大打一場,可惜白逢朗不肯點頭,而那孤僻的星羅鳥也不鳥他一下,那傢伙似乎也想與白逢朗一較高下,不過要讓白逢朗出手太難了。眼前有個小笨狗上門送死,正好活動一下筋骨。   武器?   殷佑伸手抄來一把水果刀以及一把菜刀。   這就是了。   元旭日臉上的肌肉開始抽搐。   如果我們都有以自身法力鑄造出來的武器,你也應該有呀,別當老子想跟你玩家家酒,你拿那些破銅爛鐵做什麼?!

  咦?是這樣嗎?殷佑發現這是一個好問題:為什麼他身上沒有任何武器?   他從沒想過這件事耶。   舅,每個狼族人都一定有武器嗎?他問。   白逢朗想了下,道:   不見得。一般對武術不感興趣的人,就不會施法鑄造傍身的武器。   那我就沒有武器嘍?有點小失望?   若你想要,可趁這剩下的二十天開始鑄造。依你現在的法力來說,已能冶煉出一柄神器了。白逢朗道。   好呀、好呀,我要!他忙不迭的點頭,然後開始苦思:要鑄造什麼武器好呢?最適合我用的   剛睡醒走入廚房的於悠邊打呵欠邊問:   佑佑,你在說什麼武器?   早安悠悠,來,這些香花送你!殷佑立即將之前的想法拋向九霄雲外,笑出傻蛋的線條,整個人巴在她身邊,像隻討賞的小狗。

  呀!謝謝。她接過,深深嗅聞了下,然後親了親他面頰給賞。   殷佑伸手摟住小佳人,得意洋洋的宣佈:   各、位、觀、眾   即使大夥仍逕自做著自己的事,韓璿甚至放下報紙,準備出門上班了,殷佑仍興致不減地道:   我來向大家宣佈:我,殷佑,以及悠悠,從昨天開始,已互許終生了,請大家祝福我們!   韓璿看了下手錶後,走出廚房,上樓刷牙去了。   元旭日立即跟去,目前他自任韓璿的司機兼保鏢。   於悠左看右看,快定找隻花瓶來插花,怕花枯萎。   季曼曼拿報紙拍打一隻斜斜飛來的蚊子,讓它陣亡在地板上。   朱水戀賢慧的收去白逢朗用畢的餐具,打開水龍頭,嘩啦啦的洗滌起來。   只有善良的白逢朗不忍見外甥一張得意的臉黑白紅青交錯翻轉,似有吐血的傾向,溫柔地道:

  恭禧你了,佑佑。舅舅祝福你們。   (真是太不給面子了,哼!)   戀愛是兩個人的事呀,憑什麼要別人跟著大聲叫好?又不關他們的事。   (至少給點祝福嘛,可惡!)   也沒見你對誰祝福過,大家都一樣嘍。   (拜託,那不同啦!我們可是千錘百煉、情比金堅的青梅竹馬咧,可不是他們那種隨便的一見鍾情。)   開口說話啦!於悠忍不住把他兩頰的嫩肉往橫向拉扯,表示拒絕再聽他心音來回應。又不是沒長嘴巴。   除了舅以外,其他人都是一些小心眼的傢伙。他伸出雙掌貼住她小手,一同揉著他面頰,而他的頭正舒服的枕在她腿上,兩人坐在榕樹下乘涼。   你的心眼也很小呀。別想那些啦,我們一同來想你打算鑄造的武器吧。你有沒有想做什麼?

  殷佑沉吟道:   本來是不覺得武器很重要啦,可是也許回狼界之後,還要對抗一些還沒死心的野心份子,有個武器在身上總此赤手空拳來得好。   對啊,你看日、月、星三個人的武器都好炫哦。   他跟著傻笑。   嘿嘿對啊,很炫。咦?不對啦!炫不炫不是重點啦,主要是防身嘛,才不是為了好看。   不是為了好看?悠悠大眼閃著頑皮的光芒。那好呀,你做一根九齒釘耙。   他立即抗議:   不要,我又不是豬八戒!別以為他沒看過西遊記哦。   看吧看吧,這不就在嫌棄了?   我是狼,又不是豬,這跟嫌棄無關。他力駁。   那狼牙棒總成了吧?搞不好是狼族最標準的配備呢,你可別推辭了。   殷佑噎住聲音,扁了扁嘴,最後大聲抗議:

  悠悠,你怎麼可以玩弄我?!要知道,如果別人知道你的男朋友注意!是又高又帥又舉世無匹的男朋友,居然成日拿著一根原始人才會使用的狼牙棒四處晃,不管是用來少康中興還是行俠仗義,都會笑死人的。我是不忍心看你被嘲笑才拒絕使用的哦,這麼為你著想,你還玩弄我,真是太壞心了。   於悠揚了揚眉。   謝謝喔,可是我覺得如果我有一個拿狼牙棒的男友的話,至少比蝙蝠俠的女朋友幸福多了。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嘛。還有,我想超人的女朋友也比不上我。所以你可以放心,我不介意的。   什麼蝙蝠俠、超人的?不懂。   他們啊,一個把內褲罩在臉上,一個把內褲穿在外面   嗯他們是你們人類俗稱的變態嗎?   於悠笑咪咪的搖頭。

  通常他們這麼做時,都只有一個原因行俠仗義。   行俠仗義以掩飾自己變態的嗜好?瞭解。殷佑受教的點頭,並道:我覺得人類很奇怪,像上次你借了一部漫畫,裡面的人要格鬥時都會把衣服脫光光,簡直是暴露狂,不知道是想比武還是比大小。哼!比來比去,還不是沒有我的好看。   於悠瞄他。   對不起,沒比較過,不予置評。   他又接著道:   所以啦!不要用怪怪的標準來和我比,我們畢竟是正常人。我是覺得哦,耍飛刀或暗鏢應該會好一些。   那又沒有小說中摘葉傷人來得炫。   是嗎?他坐起身,撿來一片葉子,咻地射出去,在十步遠的地方嵌進一棵樹幹裡。他點點頭。這樣也很方便,不致於太傷到人。只不過遇到狠角色的話,就吃力一些了。

  我想你大概沒什麼敵人了吧?   誰知道。也許還是有人正等著搶狼王令。   她偎近他。那是說,你回去後會很危險嘍?   放心,我會保護你。他摟住她。   於悠抬頭看他。我沒要跟你回去啊。   什麼?!為何不跟我回去?!他叫。   我還要上學,而且我是人類,你沒想過也許狼界的空間並不適合人類居住嗎?   可我們是戀人哪,你昨天已經吻過我,不許你抵賴掉,我相信你可以居住在狼界的!   如果不行呢?她幽幽地看著他。   可以的!他霸道地決定。悠悠,你同意跟我一齊走的,對不對?   她抿了抿唇,轉了個方向,抱膝而坐。   我一向不喜歡改變,因為每一次的改變都代表著艱難的選擇。我從來沒想過離開人界,以為那是死亡時才不得不面對的事。

  難道你不好奇我生長的地方嗎?每一個部族的風景都截然不同,在那個沒有科技產品的地方,人們乘雲駕霧、珍惜自然資源,與大地和平共處,沒有破壞人生氣乾淨,山水明媚他試著引誘她。   於悠輕淺一笑。我願意偶爾去旅行一趟,開開眼界。   殷佑跪坐在她面前,捧著她的臉正色問:   你喜歡我,承認我是你男朋友對吧?   嗯。   但你從沒打算與我有結果?   她低垂下眼睫。不語。   為什麼?   佑佑她嘆息。記不記得你阻止白先生跟水戀談戀愛的理由?你說他們的壽命不同,將來會讓你舅舅心碎。   殷佑點頭。   可是那不同呀!你有祈咒師的體質,跟一般普通的人類是不同的,不然我也不會因你而甦醒了。我有理由相信你是適合生長在狼界的,並且是上天安排給我的伴侶,我們是天生一對。他沒說明的是:就算悠悠只是普通人類,他也會想法子挖出能讓她長壽的方法,即使須用他的命去換。   於悠輕笑了下。   我們這四個護令使者裡,唯一能白頭到老的,恐怕也只有元先生跟璿他們兩個了。水戀、曼曼、還有我,大概很難不去感到悲觀。以前還沒察覺自己對你有男女之情時,已開始難過起日後終究會分離的事。水戀正努力要修道養生以延長自己的生命;而曼曼是及時行樂的人,直說星羅二十年內不變心就很阿彌陀佛了,她不以為星羅想讓她一生一世的巴著。至於我,所面對的狼王子你,中秋節過後,也許今生今世就這麼再見了   別說。他以手指點住她唇。你別以為我是那種人,我可不準備放過你,十年前我就決定霸住你了。   他拉下他手指,以雙掌包住。   我不知道未來會怎樣。與其在這邊爭論,還不如去尋求解決的方法。我希望你心無旁騖的去執行你的責任,因此這次我不會跟你走。一切等你父母救出來了,所有事解決了,再說好嗎?   不好不好!一點都不好!悠悠   乖。她湊上甜美的唇封住他滿腔的抗議。   他也就只好乖了。   父王說過的,上天讓幸存者獨活下來,不會就只為了捉弄一場,必定是給了他艱鉅的任務,要他達成。   同理,如果天意注定了他殷佑要來人界與管於悠相識一場,就不會是有緣無分的結局。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沒有轉圜的餘地。   秉持著這個理念,殷佑沒花太多心思去苦惱於悠的拒絕,他決定從重要的因素去著手,然後一一解決。   他願意以自己的性命去交換於悠的長壽。但有這種轉移術嗎?      沒有的,小佑。你該明白我們狼界人民之所以長壽是累代修道逐漸延長的,沒有誰能把生命過繼給誰,沒這種法術,也於法不容。你別忘了你父王就是因為強自救回四家族的人命,才遭拘禁的吧?白逢朗搖頭。   可是我父王還是做到了!他雙眼一亮。   朱水戀在一邊涼言涼語:   好呀,你去學啊,讓小悠長生不老,而你在冥界監獄作客數百年,到時小悠都當祖奶奶的奶奶了。別忘了這是犯天條的事,何況你也不會那種法術。   救我父王出來,讓他教我就成啦!他體內流的可也是正宗殷家的叛逆血液。   白逢朗薄責道:別亂來,小佑。何況這是不同的,你父王的法術是救回人命,而非延長他們壽命如我等一般。天下萬物的壽命早已有定,不是我們可以擅改的。何況我們是習法修道之人,更應該明白這道理,我想你父王雖是自創法術的天才,也沒這等能耐才是。   但我只是把我的生命分出去也不行嗎?   行不通的。   那,如果我變成人類總成了吧?反正他就是要和悠悠同生共死啦!   怎麼變呢?白逢朗問。   無解。就像一隻狗突然決定他不要當狗,想當貓,又該怎麼去改變呢?   好問題!令殷佑一個頭兩個大。   OK,先擱著。第二個問題端上來   舅,悠悠有沒有可能跟我一齊生活在狼界?   沒有法術的人生活在需要法術的地方,會比較困擾。我們狼界沒有平坦的道路,因為我們都以飛行為主,生活習慣與人類大不相同,恐怕並不適合。   偶爾去度個假應該很不錯。朱水戀對狼界種種也稍有瞭解。以她的觀點來說,就是這樣。   從來沒有這種例子嗎?我們有許多族人來人界修行,難道從來沒有愛上人類,帶回族裡的例子嗎?   白逢朗輕笑著:   或許有,但我並不清楚,畢竟這五百年來狼界紛紛擾擾,自掃門前雪都來不及了,哪來的心神打聽這些小兒女情事。   殷佑不滿道:   難道只能像她這樣,試著茹素修道,期盼那種也許並不能達成的努力?他才不要努力一輩子,卻不能保證有效。他要絕對會成功的方法。   白逢朗正色道:   你該明白這種事沒有投機的方法,如同你修練五百年得到強大法術的道理一樣,沒有人能給你法力,只能靠自己練就。   他早就瞭解表舅是從不思量旁門左道的人,八成連想都沒想過要走偏鋒讓他的愛情天長地久。哼!人家美人魚就不會那麼食古不化不過美人魚最後變成泡沫就是了。殷佑不免好奇地問:   舅,如果水戀還是沒法子跟你白頭偕老,怎麼辦?   在白逢朗回答前,朱水戀先敲來一記爆栗子,罵道:   你咒我呀?小心我叫小悠扁你!   咿!他扮了個鬼臉,躲到舅舅身後。   白逢朗正好承接住她伸來的玉手,盈握在溫厚的掌中,微笑道:   我會等她,並願她還能再次青睞我。如果注定她會先他而逝,他將默默在寂寞的歲月裡守候她再一次到來,不在今生立誓以拘絆,寧願讓她來世有更多選擇機會,如若仍是鍾意他,便是他的榮幸了。   我當然會愛上你,生生世世都會!你可別因為我變醜了就嚇得不肯出現喔!她偎入他懷中,大聲叫著。   不會的他笑。   殷佑搔了搔頭,無趣地退開。   看來還是等見到父王再說了。父王不是那種謹遵律法的正直人物,可能較能想出旁門左道的方法。   真煩!練功去吧。      璿,在忙嗎?於悠甜美的小臉從書房門口探進來,看到曼曼、水戀都在,不免嚇了一跳。呀!在開會嗎?很抱歉。立即想關上門。   悠悠,進來。曼曼懶懶的招手。我們公事剛談完,正要散會呢。   令晚特別安靜,因為自稱武術天下無敵的殷佑正被日、月、星三人架到陽臺修理至少其中的兩個是存心想修理,而白逢朗則是測試兼指導,並防止慘案發生。   沒元旭日纏著,韓璿辦公的速度快了一倍。   過來。韓璿彈了下手指,將手邊的資料全丟到茶几上。   於悠開心一笑上立即偎入她懷中,並被她抱坐在膝上   啊,我的小女孩長大了。   璿,你像個哀怨的老爹。朱水戀取笑著。   就像小時候一樣。   哎,畢竟一手帶大的嘛。我們可都比不上呢。曼曼帶著微酸的口吻道。   韓璿笑道:   事實上我並不擅長跟小孩子相處。小悠悠是自己長大的,要不是有殷佑那小鬼,悠悠八成會變成自閉兒。   才不會。於悠皺皺鼻子。   說到殷佑,那小子最近似乎很煩躁?曼曼道。   你給他排頭吃了?朱水戀快意地問於悠。   於悠搖頭。沒有,反正他常常胡思亂想,不理他就行了。   韓璿輕撫著她的秀髮。你對自己的初戀有什麼看法呢?   沒有什麼看法,就跟別人一樣。她低下頭。   跟別人一樣是怎樣?曼曼追問。   分手,然後懷念。水戀權威地提供己見。   韓璿拍了拍她。   真是個悲觀的小東西,還說不會變成自閉兒?要是殷佑真的一去不復返,你就要變成雕像了。   於悠輕嘆了聲。   我們總要習慣生離死別的嘛,何況這世間本來就沒有什麼不變的事。   所以你想在你認為還沒太愛他之前,斷了一切?   他有他的人生。   可是他的人生裡不能沒有你。水戀公平地說。   對啊!瞧瞧他黏你的樣子,我懷疑你們若錯過了彼此,世界上還會有第二個人能那麼深入的走進你們心中。你怕生離死別的痛苦,我們也怕啊,我甚至偶爾會擔心星羅突然間不告而別,厭倦了我。他向來不太重視他自己以外的東西。但那又如何?也許明天我就改而喜歡上別人了啊。重要的是,在我們互相依戀時,仍快樂在一起。曼曼說出自己的看法。   韓璿接著道:   通常兩人相戀,免不了一下子會想到天長地久。但人生的變數何其多?就算我跟旭日的壽命相當,也不保證我們能白頭到老。及時行樂就好。   於悠輕道:   我也很會及時行樂啊。我牢牢記住了這十年快樂的時光,頂多不寄望那些不能保證的未來罷了。佑佑一心想著要天長地久,由他去吧。我們都還小,未來會怎樣還不知道呢。   也是。韓璿同意。   可是相戀時就是會努力要拉長甜蜜的共處時光啊。朱水戀不以為她的努力有錯。她很積極要爭取到更多的幸福,即使多活一天也好,多看他一眼也好。   所以我們支持你的努力啊。曼曼瞄她一眼。任何人都該為自己認定的幸福方式去努力。   韓璿聞言一笑。沒想到我們四個竟是遇到這種結局。   想到了四個家族五百年來的守護任務   唉!我們的任務已差不多算是完成了。水戀不可思議地叫。   一路走來是沒什麼感覺啦,不過倒真的經歷了一些別人十輩子也不可能遇見的事。曼曼一向對這種東西沒什麼執著。   璿,你滿意你看到的嗎?你覺得這五百年來的守候值得嗎?於悠問。   韓璿思索了下,淡道:   看到這些光怪陸離的東西,算是值得了。首先,我們不負祖先遺命,讓殷家的血脈順利活了下來,至於他能不能完成他的使命,就是他的事了。我最初的要求也僅只是如此,絕不讓五百年的傅承落了個一場空。   對啊,你向來不允許任何徒勞無功的事。   工作狂一向如此。曼曼補充水戀所說的。   於悠吁了一口氣。完成了,真好。   水戀難得的多愁善感:那以後就要各自回家了?不再聯絡了?   拜託!我們還是同事好不好?!不住在一起也躲不開天天碰面的命運。   對喔。想想又快樂了。   四人彼此看著,然後笑了出來。   笑容裡,有歡欣,有鬆弛之後的寂然。縱使日後各自回家,也絕難忘記曾有過的生死與共,為同一個目標努力到底的情誼。   來喝杯酒吧。曼曼起身走向酒櫃。   於悠還未成年查!水戀叫道。   韓璿笑:沒關係,監護人我同意她喝一小杯。   太好了,我早就想嘗嘗看了!乾杯!敬過去、現在,以及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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