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頁 類別 懸疑小說 探險家的嬌妻

第7章 第七章

探險家的嬌妻 賈德諾 2211 2023-02-05
  我走進我的辦公室,卜愛茜涼涼地向我點個頭。   我把門關上,說道:妳給我注意了,妹子,下次我要打這種電話進來,妳至少要陪我玩一下,不可以把我的愛司王吃了。   你什麼意思?   妳該知道我什麼意思!我告訴她:假如我真有約會,我不須要妳來批准,我用這個藉口來,妳至少要哼哼哈哈陪我談到弄清楚我想什麼,要知道萬一電話是有錄音或偷聽的,像剛才那樣,妳把電話掛了,我祗好一個人傻瓜一樣,對著空電話猛講,為的是推掉一個我不想參加的約會。   她的臉色轉霽,她說:喔,唐諾,我真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下次,要對我多有信心,沒弄清楚我想告訴妳什麼前不要掛電話。   我走向我的大衣帽子間,把那支吹矢槍拿出來。

  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嗎?卜愛茜問:我進去掛大衣這是我見到最怪的鬼東西。   這是我們下一個月的辦公費呀。我說:白莎在嗎?   在。   單獨一個人?   我想是的,要打電話試試。   算了。我告訴她:我自己過去。   我拿了吹矢槍,走進白莎的辦公室。   白莎事拿了錄音機在錄音,以便秘書給她打字,聲音嘎嘎像鳥啼又有金屬聲。   她厭煩地抬頭看著我,把錄音機關掉,說道:真豈有此理,我要你的時候鬼影子也不見,難得定下心來錄一封重要的信,就在一半的時候,你唐諾,這是什麼鬼東西?   這,我說:是失竊了的吹矢槍。   我伸手進口袋,拿出玉菩薩,放她面前桌上。   這,我說:是失竊了的玉菩薩,既然皇甫幼田是親自和妳接洽的,所以還是該由妳來還給他。

  白莎下巴落下來,停留在兩層下巴的肥油上,兩隻小豬眼瞪得圓圓的。搞什麼飛機?她問。   我把吹矢槍豎在牆角,用手指背部撣二下衣袖,撣去一點想像中的灰塵,我說:抱歉,我會在附近   回來!白莎大叫道:給我回來,你小雜種的。   我停步,驚奇地自肩後望向她。   還有事呀?我問。   還有事,當然有事。你那裏找到這東西的?   當然是從小偷那裏。   白莎手上鑽戒一亮,指向一張椅子說:把你的尊屁股放在這張椅子上,好好給白莎說一說這是怎麼回事。   能把白莎整到這種情況已經不是容易或常見的了,所以我坐下來,心裏好過一些,我慢慢地點起一支煙,白莎的小眼每一秒鐘在增加一點怒火。   慢慢來,不要急。她咬牙切齒地說:我有的是時間從現在到下班時間都可以交給你。

  我說:妳站在電梯邊上,看客人進來,看客人出去,這支吹矢槍五呎多長,妳再笨也不會看不到一個人拖了這麼長一個東西出去。   你說它根本沒有離開這個房子?   不是,我說:有被拿出去,一定有被拿出去,那屋頂公寓有被仔細搜過,根本再找不到吹矢槍,若非拿出去了,一定是窗外拋出去了。   說下去,白莎說。   所以,我告訴她:祗要回想,什麼東西可以把五呎多的吹矢槍,不受人注意,遮掩起來帶出場地,一旦想到了這一點,一切就不困難了。   藏在那裏?   藏在旗杆裏,由那俱樂部秘書帶出去了。   那麼是他偷的?   我不以為然。   是他拿出去的呀。   沒錯,是他拿出去的。我說:但是我想他根本不知道旗杆裏有吹矢槍。

  為什麼?   這是一件設計得很好的工作。我說:旗杆裏面空心,大小正好和吹矢槍合適,這是早試過的。   你說不是臨時起意的?   我聳聳肩:不必去研究,他們付我們錢叫我們把這些東西找回來,我們找回來就可以了。   玉菩薩怎麼回事?白莎問。   更簡單。我說。   喔,我懂了。白莎說:你看看客人名單,看出那一個客人偷了玉菩薩,走向他要回來,就結了。   事實上,我說:比這個還簡單。   怎麼說?   妳知道,我說:這次這座電梯是裝備了愛克斯光透視設備的,換言之,每一位離開的客人都經過愛克斯光全身透視,在另一個地方的專家看著透視屏,滿意他沒有帶走東西才能離開。   你知,我知,可能連偷走玉菩薩的人也知但是,愛克斯光沒有照到玉菩薩。所以玉菩薩不是經電梯下來的或者不是正常情況下下來的。

  什麼叫不是正當情況下下來的?   我是指這傢伙下來時,愛克斯光沒有開。   為什麼?   因為他不能被愛克斯光照,他怕愛克斯光,事先一定有個約定,這個人上下不能用愛克斯光照,因為他身上都是照相底片。   妳看,照相師帶了底片和相機進進出出,一經愛克斯光,什麼都泡湯了,既然他的底片都清楚地洗出來了,那麼他的照相設備是未經愛克斯光的。   白莎眨著小眼,問我道:在照相師那裏?   應該說是在他照相機裏發現的。   你拿回來時他怎麼說?   他不知道我拿來了,我也是偷他的。   他奶奶的!白莎說。   我站起來,離開她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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